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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上(1 / 1)

(上篇序号错误,其实中就是下……)

风言一直在苦苦的追寻,追寻着自己最渴望的东西,他没有什么野心,甚至没有任何危险『性』,因为他只想要找一个家,虽然他永远也找不到……

永远也找不到……

一闭上眼睛,他就能看到无数的鲜血,在鲜红的地毯上肆意的蔓延,而那躺在地上的人,面目是如此的熟悉,偏偏他想不起来那是谁。

他能看到一把晶莹的长剑在穿透了那人的胸膛,却看不到执剑的人。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未来?或者,自己最害怕发生的事情?

风言觉得,似乎自己的大脑里缺少了一环,似乎有什么东西,把最重要的一环给掩掉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潜藏着多么巨大的力量,也不知道到底有谁在干预着他的想法,他不知道自己是作为什么存在,他慢慢的前行,走在猩红的地毯上。

那不是颜料,那是血。

华丽的宫廷,断裂的武器,绝望的眼神,还有轻轻的脚步声。

这一切是如此的清晰,清晰的如同已经安排好的未来。

从恶梦中惊醒,风言觉得自己的心扑腾扑腾的响。他轻轻的擦去了额头的冷汗,对着外面道:“阿洛!”

阿洛瞬间出现在风言的面前,有些担忧的看着风言,所有人都能看出,风言的面『色』很不好。

离开京都之后,风言就病了,这次不是其他的病,而是心病。

风言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阿洛,他叫阿洛,只是确定自己已经醒过来,而不是在做梦。

回到风都,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本来他不想回来,可是电绝等人合力制住了他,把他押进了魔法阵,所有人都反对他留下来,就连阵儿都反对。

但是,他的人虽然离开了京都,心却还在那里。

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夭折,风言设想好的一切,都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风言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想想下一步怎么做,但是突如其来的恶梦纠缠住了他,自从那一天,安王正式秘密发布了开战的命令开始,风言就觉得自己心里突然多了很多的东西,这些东西是他以前不会去考虑的。

就好像有什么滤网把这些东西滤掉了,却没有过滤干净一般,风言开始忧心一些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当人会为莫名其妙的事情发愁的时候,那就说明人长大了。

风言记得小丑当初这么对自己说。

也许,这就是长大了的标志?风言不知道,如果这样的话,风言却宁愿不长大。

“风言,你怎么样了?”见风言的面『色』如此苍白,阿洛连忙扶住风言,“不要起床,在床上好好歇着。”

“不了……”风言微微摇头,他一贯喜欢安静,但是现在只要周围一安静下来,他就会陷入莫名其妙的惶恐中,他现在甚至有些害怕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

好在,他的身边总有小精灵陪伴,这些唧唧喳喳的小精灵,总能让他无法安心思考事情。

本来风言会下意识的把这些小精灵唧唧喳喳的私语过滤掉,现在却格外的珍惜这嘈杂的环境。

明天就是正式宣战的日子了,大安要正式向圣林宣战,而在国际上,大家都以为风言还呆在京都,在风言离开后,寒风等人找了一个替身来代替风言,如果只看背影和侧面的话,还有几分相似,在严格的控制下,他会偶尔出现在院子里,被监视西督府的人发现,以传递虚假的信息。

而所有求见风言的人,都被寒风等人以风言受到惊吓,不能见客为理由档在了外面。

不过,风言离开前也并非毫无准备,第一,他使用大树的种子,重新加强了整个西督府的防御力量,不但把西督府的中枢加强了好多倍,还让阵儿和大树这两个非人类认识之内的生命可以通力合作,因为有阵儿的帮助,大树恢复能量的速度大大加强,大概很快就可以恢复到开启一个空间之门的程度。

不过,这样并不足以保证他们的安全,风言还让阵儿在黄泉之井附近开辟了一块更巨大的空间,一旦形式危机,他们就会退入黄泉之井,而黄泉之井虽然在京都城外,却是整个光明之都元素最为浓郁的地方。比之京都内还要浓郁很多倍。

大树化为根状,蔓延在整个黄泉之井附近,把所有的元素都吸收了个遍,这让他的恢复速度又加快了很多。

寒风等人最后容身的空间在阵儿和大树的双重防护之下,不但难发现,更加难突破,他们的安全,几乎可以完全保证。

但是……风言却知道,这只是按照常规的说法,国师的手里有着太多的常人所不能拥有的东西。

也许,明天一宣战,寒风等人的死期就要到了,事情有太多的变数了,不是普通的人所能预料的。

特别是国师亲自出马。

风言知道,以前的追杀绝对都不是国师的手笔,以前的追杀和那次发生在大王子的特派队伍身上,接近完美的阻截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孩子在过家家,而国师在京都的『操』作,更是玄妙到连风言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他可以完全掌握全局,而且他绝对疯狂,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心软。

“我哥哥呢?”风言坐起来,道:“阿洛,你陪我到外面走一走。”

通过阵儿和大树,风言可以第一时间监控远在天边的京都发生的所有事情,而现在风言所住的地方,正是由大树的树身所形成的树洞,走出房门,一个树杈伸了过来,把风言接上了大树上四通八达的树杈走了几步,风言就走上了一个小小的平台,平台大约有二十米方圆大小,月『色』凄『迷』,透过稀疏的缝隙照在风言身上,更显得他的身躯是如此的单薄。

“风言。”威伯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风言转过头去,发现威伯正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大概是发现房间里面没有自己,才看到自己正站在平台上吧。

平台比房间略微高一些,威伯慢慢走上来,有些责备的看着风言:“你现在身体不好,怎么不好好休息?”

“我睡不着……”风言微微摇头,威伯走过来,轻轻的按住了他的双肩,道:“你最近身体太差了,不要再『乱』跑了,好吗?”

“我……”风言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微微的摇了摇头,很多事情并不是他说了算的,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

“你心里好像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风言还是摇头,他不能说……不能说。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但是他却下意识的不敢去想,而他的身上,也有一股力量一直在压抑着他的这个想法,但是现在事实已经渐渐浮现在他的面前。

兄弟两人,就这么默默的站着,从威伯轻轻的把手按在风言的肩膀上,再到紧紧的抱住风言,再到风言渐渐睡着,他已经习惯了在自己哥哥的怀里入睡,就如同以前那没有房间可以栖身的日日夜夜。

把风言放在床上,轻轻的在风言的额头上吻了一吻,威伯转身离去。

第二天,风言并没有参加出征的誓师大典,也没有去送行,他发烧了,几乎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就连誓师的时候,威伯都忧心忡忡的,这一次,他将作为左路军的总指挥出马,而整个远征军由土卫挂帅为元帅,右路是一位幕家的名将,而随军总参谋,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齐楚。

同一时间,寒风命令所有的留守士兵做好战斗准备,并随时准备撤离,虽然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没有人会在有希望生还的时候兴冲冲的跑去找死。

提前发起战争,是不得已而为之,国师的出现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但同时也给了他们出兵的借口,一国的王子,在别人的国家遭受了大规模的袭击,这已经足够一个国家向另外一个国家宣战了。

而在安王的『操』作下,更多的宣战理由被一一的提了起来,甚至连威伯都有了攻打自己故国的理由――他要救出被困在他乡的弟弟,甚至,安王连后续的借口都帮他准备好了,在安王的『操』纵下,曾经的流言再次漫天飞舞,威伯才是真正被属意的继承人的说法又被人提了出来,虽然相信这点的人并不很多,但是能够得到一部分的人的支持就已经足够了。

在出征前,安王曾经下令约束士兵,不准随意侵犯被占地的人民,基本上所有的国家出征时,都会下这样的命令,以保证不会激起太大的反抗。

这也是为什么大陆上的人民对战争并不是特别畏惧和反感的原因。

但是……这所谓的“不反感”是在非常小的范围里,战争,永远是罪恶的。

但是,现在等待风言的,却好像是完全平静的生活了……

威伯虽然要上战场,但是除非战争进行到白热化,不然他这样等级的将领根本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险。

风言再次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草儿正静静的坐在他的床前,静静的缝着什么东西,那是自己的衣服,风言经常要和人搏斗,这样那样的破损总是很多。

“你醒了。”在风言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草儿就发现了,她的面上带着特有的淡淡的微笑,风言发现那和自己以前的微笑很像,不知道如何去笑,却偏偏必须笑着面对一切。

风言能够接受草儿,是连草儿都觉得奇怪的事情。

其实,很多事情不论是草儿还是风言都无法理解,而在病中,思维混『乱』的风言却突然明了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草儿和自己很像,很像……

当自己的世界里就只有绝望,没有未来,没有『色』彩,甚至没有生机的时候,他出现了,突然出现,无私的付出,没有威伯,就没有现在的他们。

“我躺了几天了?”似乎病痛会让人在心理上变的弱势,变的容易产生依赖感,风言此时的表现和普通的少年没有什么不同,他伸出手,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些颤抖。

草儿并没有回答,而是轻轻的端起一直放在保温套里的粥要喂给他。

风言机械的慢慢吞咽下那些完全感觉不到味道的东西,突然道:“阿洛还在外面吗?”

“是。”

“让他回去休息吧……不要老在外面……”风言仅仅清醒了这一小会儿,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什么把自己的思想和身体剥离了一般。

我怎么了?前所未有的虚弱感侵袭全身,就连当初大量失血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过。

而风言的体内其实还充溢着来自水之精灵弓的生命力量,却依然无法抵御那来自内心的虚弱感,风言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是病了。

无『药』可医的心病,才是真正能致人死命的毒『药』啊!

风言觉得自己的内心实在是万分的奇怪,他好像能够意识到那个事实,偏偏就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卡住,这就好像计算机在进行最后一补运算之后,却无法把运算结果显示出来。

负面的情绪本来应该因为某些原因爆发,现在却好像硬生生被什么东西抹去了一般。

此时的风言心里,格外的希望有一个可靠的人能够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但是他的身边却没有人,没有经常要依靠的那宽大的背影,也没有梦中那最思念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一滴泪水缓缓滑下了风言的面颊,然后风言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草儿看着风言,她轻轻的伸出手去,拭去了风言面上的泪水,轻轻的抚着风言的皮肤。

曾经他以为,就算是威伯倒下了,这个外表柔弱的男孩都不会倒下,但是现在她发现,也许这个孩子一直以来都在咬牙坚持着,任何时候他都有可能倒下。

“妈妈……”风言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学习过读唇的草儿还是认出了风言在念叨着什么。

轻轻的抚着风言的面颊,草儿又想起了曾经存在在那幽谷中的小石子,眼前无助的风言,好像和小石子的影响重叠了起来,草儿轻轻的把风言抱在了怀里。

风言沉浸在怎么样的梦里?草儿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内心已经完全接受了风言,而不仅仅是尝试着接受风言,或者因为他是心上人的弟弟而接受着风言。

这时候,草儿不是以嫂子的身份,而是以“姐姐”的身份抱着风言,她希望自己能够以更直接的方式在威伯离开的时候,成为风言的心理支柱。

“风言……”草儿从来没有和风言这么接近过,她一直以为自己和风言之间拥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他们的身份差别太大了。

虽然草儿已经被寒老爷子认为干孙女,但是风言那天生的高贵,或者说冷漠,是别人无法比拟的。

幕飞也曾经抢过草儿,可惜没有寒老狐狸的功夫,没有抢到。不过却曾经扬言说,草儿是他的干干孙女,任何人想欺负草儿,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第一次,草儿在风言面前不再自卑,她轻轻的拿自己的面颊蹭着风言的面颊,感受着那从风言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凉意,现在风言早就不发烧了,他的病情连『药』老伯和水老伯都不知道到底属于哪种。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没有跟着威伯一起出征,好在皇家也有不错的『药』剂师,两位老人家扯着那『药』剂师谈了三天三夜,硬是让那老头子恭敬的称呼他们两人为师,死活不肯平起平坐。

轻轻的推门声响起来,原来是『药』老伯前来察看风言的情形了,他们两人本来是谁都不肯休息的,但是风言一直昏『迷』,他们也总不能不休息,所以就由『药』老伯和水老伯轮流照看,现在草儿也加入了照看的行列。

被『药』老伯看到自己正贴着风言的面颊,草儿有些慌『乱』起来,她不知道别人会不会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胆,逾越了规矩,但是『药』老伯却『露』出了鼓励的微笑。

“『药』老伯,草儿先告退了。”草儿慢慢退后,然后转身离去。

草儿带上了门,发现阿洛在门口席地而坐,一直死活不肯睡觉的,就是阿洛了,因为阿洛说,风言一醒来就会叫他。

风言并不知道自己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的举动,却让阿洛如此的固执,而现在他看到草儿出来,连忙站起来行礼,草儿微微摇头,在她的眼里,阿洛和维里他们一样,都是风言的朋友,而不是地位低下的侍卫,这也是光明王府和风言王府里大多人公认的。所以她不认为风言一病,阿洛就要不眠不休的守在外面,但是众人什么方法都用过了,却都没有用。

“阿洛。”草儿轻轻的『摸』了『摸』阿洛的脑袋,阿洛很反对别人『摸』自己的脑袋,除了风言,但是草儿这么做竟然没有引起他的反感,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和以往有些许不同的草儿,草儿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那种很舒服的感觉让阿洛不由自主的盯着草儿,静静的等着她接下来说什么话。

“风言刚才醒来了,他说让你回去休息,不要一直在外面等了。”

阿洛摇头,他不信,风言醒来却没有叫他。

其实,现在风言根本没有力量再叫他进去了。

他一直重复着清醒――昏『迷』――再清醒――再昏『迷』的步骤,他随时都可能会昏『迷』,而且一昏『迷』还不知道会睡多长时间,所以只要他一醒来,就要赶快帮他喂食一些东西,他就依靠这些东西来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

好在『药』老伯精心调制的『药』膳可以快速的补充人的体力,在风言不能醒来的时候,还会向风言的口里滴一些奇异的『药』水来维持风言的生命,所以风言虽然日渐消瘦,面『色』却一直很正常。

而有很多时候,风言所并不是昏『迷』,而是陷于昏『迷』和清醒之间,这情况让『药』老伯和水老伯束手无策,甚至还专门因为这个联系了校长,因为校长毕竟见多识广。

“这也许不是坏事……但是一定要有人陪在他身边,明白吗?”

校长知道这不是什么坏事,这是一个人的灵魂在自我的凝练。

而凝练之后,风言所拥有的力量,就会渐渐的超越普通的领域力量,向校长所拥有的力量进发。

但是,对一个灵魂尚未完全成型的小孩子来说,灵魂自我凝练,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成人的凝练,是缓慢而很难感知的,至少校长当初就是,而他千辛万苦的收集来的资料中也表明,所有的灵魂的凝练都是温和的进行的,而且是漫长的。

有些人的灵魂需要自我凝练一百年左右,而校长自己也经过了二十年的调养,才完成了灵魂的凝练。

风言的表现也只有凝练才能解释,但是风言的凝练未免太激烈了些?

没有人知道,威伯在离开风都的时候,也在缓慢的凝练着自己的灵魂,但是他本来担忧的事情就比较少,思想比较单纯,所以虽然很激烈,却没特别明显的反映。

而风言,却因为有一个巨大的心结横亘心中,使得灵魂的凝练进行的格外艰难,那心结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裂缝,而自我凝练的灵魂却在不停的补着那巨大的洞。

而在风言的体内,还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偷偷的对风言施加外力,不然风言就不只是昏『迷』那么简单了。

“真的……风言真的说了。”草儿轻轻的把阿洛搂在自己的怀里,虽然阿洛和她差不多高,但是在她看来,阿洛他们,都是自己的弟弟,而她在这一刻,却仅仅把他当成了幼弟。

作为大哥的威伯离开了,她不但是嫂子,还是大姐。

这是她的责任。

而光明王府没有了凤歌,没有了依琳,她才真正的成为了女主人。

她必须担当起女主人所有的责任。

“说不定明天风言就能醒过来,如果风言想要出去走一走,你这样能保护风言吗?”

阿洛沉默了,草儿轻轻的按按他的肩膀,学着威伯的口气说:“你先回去休息吧,不要担心风言,他绝对不会有事的。”

阿洛有些机械的转身离开了,他早就已经支持不住,如果有人仔细看他的双眼的话,恐怕会被他的双眼吓呆,那里面血丝交错,好像要有血『液』爆裂出来一般。

刚转过一个小小的角度,离开草儿的视线,他就晃了一晃,勉强扶住了树身,才支持住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梦,作为一个护卫,不应该做的梦。

“我宁愿不要再做那样的梦,我宁愿以自己的生命换取风言的健康,神在哪里?谁来完成我最大的愿望?”

但是大树毕竟不是神,他沉默无语,轻轻的摇动着自己的树枝,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队长!”两个小侍卫扶住了阿洛,把他架回了自己的房间,阿洛倒在了床上,一瞬间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他睡了三天三夜。

维里默默的坐在湖边,好像从他出生那天开始,他就没有这么认真的思考过问题。

他在思考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能帮别人做些什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只能惹祸了,只能在别人愤怒的目光中灰溜溜的逃跑。

虽然没有人怪他,没有他被掠走,威伯就无法认识草儿,没有他的冲动,就不会救下小卡,而没有救下小卡,就不会在镜湖见到草儿。

风言说,他是福将,不论他做什么,都会带来好运。

但是他不这么认为。

轻轻的抚着手里的彤云,他却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和人打架的冲动。

抛弃自己的朋友,甚至抛弃了寒风叔叔和电绝叔叔,他们狼狈的逃跑了。

还有熊叔叔,那个自己唯一的成年朋友,教给自己很多东西的熊叔叔。

尽管说是因为风言的缘故才被人送回来,但是他却总觉得,就算风言留在京都也不会遇到什么危险,真正危险的反而是他们这些人。

一直以来,不论风言做什么都会把他们带在身边,而从来不责备他们做错的任何事情。

风言就好像是保护伞,为他们支撑起了一片没有任何危险的天空。

不论什么时候,他们都躲藏在风言的翼护之下。

现在,风言倒下了。

维里觉得自己的心里酸酸的,却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伤感,好像当初离开依琳姐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受。

“小家伙在苦恼什么?”似乎有一个粗豪的嗓音响起来:“告诉熊叔叔。”

维里抬头,却发现竟然是幻觉,对了,雪熊呆在京都没有回来。

“我很苦恼……”维里对着虚空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但是没有人可以回答我……我不知道要如何去想,如何去做……”

“但是……我想在风言醒来之前,做出来一个成绩……”维里丢下了自己手里的彤云,猛然跳进了湖水里。

尽管结界内一直温暖如春,但是现在毕竟是冬天,湖水很冷……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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