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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阿洛的愿望(全)(1 / 1)

现在,他好像是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全身看起来脏兮兮,红乎乎的组织就那么暴『露』在外面,让人说不出来是同情,还是恶心。

除了鸡蛋以外,凡是剥了皮的东西,大都是非常恶心的……

更何况,这个被剥了皮的人,是这个大陆上大概唯一一个可以和寒老爷子比年纪的人……

想一想在寒老爷子没有恢复之前,把他的皮扒掉,然后放在床上,大概风言就算死,也不肯接近他一步吧,更别说治疗了。

所以,不论是谁在这里,都会非常佩服一直站在他面前的几个杀手的定力,更让人感到难以忍受的是,这些人看床上这剥皮兔子的眼神,竟然满是狂热的崇拜。

就好像图在面对着安王,又好像阿洛在面对着风言,那几乎全身心的在颤抖的感觉,真是让旁观者恶心……

但是,并不是只有安王,或者风言才有资格有忠心的下属,曾经身为国师的他,也有着自己的庞大势力。

事实上,国师的来历并不神秘,他的姓氏很简单,只有一个字――幕!

几百年前,圣林从原来的国家里分裂出来时,他跟随在了圣林开国皇帝的身边。

并不是那个皇帝多么的英明伟大,也并非那皇帝对他多么的推心置腹,唯一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姓氏是幕。

而他的家族,已经效忠这一个分支很多很多年……

在这种时候,他是没有选择的,因为他体内有那该死的血『液』!

刚刚分裂出来时,整个国家都面对着各种压力,当时圣林开国皇帝的身边只有少数几个幕家子弟,而他也只有这些信得过的下属,为了快速稳定局势,圣林开国皇帝下了一个对幕家来说,非常不人道的命令。

他使用了某种禁忌中的方法,让那几个幕家子弟只剩下国师一个人,而国师也变成了这种不老不死的怪物,同时拥有了几乎最强者的力量。

但是,到底当时的开国皇帝使用了什么方法,不论是皇家的典籍,还是其他的野史正史,都没有留下相关的记载,但是所有的皇家子弟都知道,在帝国有一股庞大的暗势力存在,这是一股只忠于皇帝的力量……

只要得到了皇帝这个宝座,就一定可以得到他的效忠,而得到这力量的人,就可以说,已经在皇位上坐的牢牢的,就算胶水粘的都没那么牢固。

所以,在圣林立国的几百年来,没有一个外臣可以撼动皇室的根本,皇座上已经牢牢的打上了现在皇室的姓氏的烙印,没有任何外人可以坐上这个位置。

其实,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国师自己一个人清楚。

在让他继承了那强大的力量之前,开国皇帝就已经明白,只要他继承了那力量,他体内血脉的力量就会被削弱到最低,因为国师得到那力量以后,就只能算是一个活死人了。所以,他『逼』迫国师以灵魂为媒介,签订了最为苛刻的条约。

身为幕家子弟的国师,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他就这么失去了幕家的血统,却成了开国皇帝手里的一把终极武器,并必须世世代代的保护着坐早皇位上的那个人。

不论他掌握有多大的力量,拥有多丰富的知识,他永远都上不了台面,在历代的皇帝眼里,他只是一条走狗,而且是完全不用顾虑他的感受的走狗,用的到就直接召唤来,用不着就一脚踢开。

而这些杀手,就是他按照皇帝的命令培养的暗地的势力,用来清除一切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皇位的力量。

这些杀手,祖上都是最忠诚的军人,但是,就好像利用对自己绝对忠诚的国师一样,历代的皇帝把他们派来这里,每天训练,洗脑,训练成一支没有任何个人感情的杀手。

现在,他们已经在某个隐秘的地方发展成了一族,他们从小时候开始,就必须接受训练,男女是由上级来“配对”的,然后生下的男女又再次接受训练,逐渐发展成了一脉,他们被略微知道底细的贵族称为守护者。

但是,这些守护者到底是在守护谁呢?

几百年的生活,国师不停的试验,不停的想找出契约的漏洞,并在漏洞里尽可能的维持自己的利益,并且他不停的寻找解开自己的契约的办法。

好在,坐在皇位上的人活的总是比普通人时间短,虽然所有的皇帝都想过办法延长自己的寿命,但是看平阗皇的后果就知道了。

在这么多代的传承中,活了这么多年的国师渐渐被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面对他的时候,这些后辈们终于不再呼来喝去,而是略有礼节了。

而正是利用了这种对于老人的天生敬畏,国师为自己争取了一点空间,终于,他抓到了机会,让平阗皇覆灭的机会……

只是,这机会却被风言破坏了,他受到了契约反噬的结果。

也许是年代太过长久,也许是契约有什么漏洞,也许是他的身体已经强大到了可以抵抗契约的惩罚,他发现这契约并没有要自己的命,而仅仅是让自己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这么多年痛苦的生活经历过来,仅仅是一点点痛苦又算得了什么?

他宁愿再经历一次,甚至两次,三次这样的痛苦,也要把这个国家所有的拥有皇家血统的人全数杀死。

国师绝对不允许再有什么人坐到圣林的皇座上,就算有人坐上去,也绝对不能是拥有皇家血统的人,不然他永远无法摆脱那恐怖的契约。

他可以暗地里偷偷反抗,却无法当面反抗任何命令。

所以,在没有足够的力量把大王子和二王子一举歼灭以前,他在努力的保持着圣林国事的平衡,而不让任何一方有机会异动。

这和相府有着绝对的不同,相府甚至有些期望大王子和二王子快点打起来,不论是谁接收了这个国家,都比这样一直对峙着好。现在的情况下,人心不稳,生产停滞,人才大量流失,长久下去,国将不国!

安王也正是打的这个主义,但是他并不知道国师这里也希望大王子和二王子一直僵持,知道双方的斗志和力量都削弱了,才会一举把双方都消灭。

为了这个,他甚至派人去和安王打过招呼,但是安王的表现,却好像并没有见到使者。

也许,他派去见安王的使者,直接就被土卫的人马给清洗掉了。

虽然已经下定了再经历一两次契约反噬的痛苦,但是国师却无法原谅让自己功亏一篑,又受到重伤的风言和威伯,这么多年的不堪的生活,已经让他心里充满了偏激,无法自拔。

他一方面向安王伸出友好的左手,右手却又提起了长剑,对安王万分信任的威伯和最为喜爱的风言毫不留情的追杀。

但是,得到了安王的保护的风言和威伯,已经不是他所能动的了的了,所以,他才不得使用了间接的方法。

根据他手里的资料,“失落的森林”每隔200年打开一次,打开的时间从几分钟到几天不等,但是唯一可以确信的是,只要这个空间关闭了,二百年以内,绝对不会再次打开。

他把自己手里最为精锐的人马派出去了一队,并且下了死命令,一旦事情败『露』,他们就不再是“守护者”的人,再也不能回来了。

而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一旦败『露』,立刻『自杀』吧,别连累本大爷我。

而实际上,不论他们是否成功,国师都不打算让他们回来了。

如果没有把风言等人引入“失落的森林”,他们就必须出面截杀风言等人,而就算他们能够成功截杀风言等人,也必定损失惨重,根本无法逃出大安大军的追捕,而若他们把风言引入失落的森林,埋伏的人手就无法和绑架人质的人手会合,这样依然会被视为任务失败,在确认任务失败以后,他们就会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把自己干脆的解决掉。

只是,不论是绑架的过程,还是掉入失落的森林以后的发展,都和他所预料的有所偏差,这又是现在的国师所不知道的。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后顾之忧。

他的心情很不高兴,因为他无法把风言和威伯的脑袋拿来当球踢。

就算他们二百年后能够再回来――活上二百年是很容易的事情,如果对自己的身体略微珍惜一下的话――二百年后,早就已经物是人非,自己也肯定早就已经成功了。

到时候,倾全国甚至全天下之力,还对付不了这一对兄弟吗?

风言微微眯着自己的眼睛,困倦的感觉不停的向他袭来,让他根本无法去思索最近发生的事情,那困倦的感觉就好像自己的思维被系上了大块的石头,怎么转都转不起来。

思维频频卡壳的感觉,让风言说不出多难受。

体力一向不是他的强项,现在连脑力都不行了吗?

但是,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因为自己的预测错误,他让自己所有人都陷入了这危险的境地。

作出决策的是首领,而不是军师,不是谋士,但是在首领作出决策前,谋士必须把所有的情况都分析清楚,摆在他的面前。

自己做到了吗?

没有。

风言的记忆被抹去了一部分,他已经无法记起自己和大个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在那古怪的空间的所见所闻却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对这个空间也有了一些了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能正确的回到自己的空间,但是若是说巧合,那绝对不可能,这几率绝对不比天上掉下流星砸到自己脑袋上更大!

唯一的解释就是,一定有什么力量在控制着这个世界,而如果能够见到这个力量,说服它,或许可以让自己等人离开这片空地。

风言的脑袋费力的运转着,脑袋上立刻又流下虚汗来。

他的体温已经高到了让人害怕,若不是有几个侍卫一直帮他凝结冰块降温,恐怕他的体温早就超过了人体的极限了。

只是,就算体温高的如同火炉,在他的感觉里,全身却如同堕入了冰窟,看他冷的直哆嗦的样子,几个侍卫几乎不忍心再把冰块放他额头上……

实际上,若不是有这些冰块在为他降温,恐怕他早就不能思考了。

侍卫们已经用出了浑身解数,却依然无法治疗风言,就算控制也只能勉强延缓一下病情。本来那些常用『药』物,是满世界都有生长的,但是这里虽然看起来和外界很像,却偏偏长满了从来不认识的植物,谁知道那些植物有什么效用,一旦是毒『药』怎么办……

在这无处求医,更无处问『药』的“失落的森林”里,还都是少年的侍卫们几乎要急的哭出来……

现在的风言同时还在担心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精灵们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自己身上的精灵都突然消失不见了。

但是,想到在那奇异的空间里看到的漫天的精灵,风言相信这个世界对精灵绝对不会有恶意的。

风言现在的状态,绝对不适合进食太难以消化的食物,所以他们猎杀了小兽,精心剁碎了,做成了肉糜,帮风言喂食下去,尽管风言没有丝毫的胃口,却依然不得不努力把那实际上非常好吃的食物咽下去,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让他差点把食物全吐出去。

“殿下!”阿洛紧张的帮风言顺着气儿,眼睛红红的要哭出来了。

风言无奈的叹息一声,无力的推开了放在自己面前的食物,那本来香气宜人的食物,现在只能勾起他呕吐的感觉。

现在就连吃个东西,都艰难的如同万里跋涉。

但是,不吃东西却不行,风言顺了半天气,才又鼓起了勇气。

这么一顿饭,却吃了半天才完,而且本来就没精神的风言,更是差点把自己的老命都搭进去。

虽然吃完东西胃很难受,但是身上确实舒服了一些。

人生病的时候,心里总是很脆弱的。

风言昏昏沉沉的睡去,口里还喃喃的叫着哥哥,这是以前的风言绝对不可能表现出来的一面。

阿洛和风言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却经历了风言的两次病倒。

上次风言受伤,身体虚弱,却依然不改自身的气势,让所有人为之敬服。

这次风言病倒,却是完全失去了往日笼罩在他头上的光环,现在在阿洛等侍卫的眼里,风言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只是长的特别点,身份尊贵点……

阿洛抓着风言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听着风言的呓语,心里的担心已经到了极点,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自己代替风言躺在床上,其他的侍卫听着风言的呓语,面面相觑。

夜『色』渐渐降下,这里竟然也有日升日落,但是夜晚却没有月亮和星星在空中闪耀,火焰在慢慢跳动,映照的所有人面『色』变换不停,在围成一圈的人背后投下了浓重的阴影。

夜风吹来,树叶在沙沙作响,微风轻浮风言的面颊,却带不走他身上那多余的温度。

帮风言掩了掩身上的毯子,并换下已经融化了的冰块,阿洛呆呆的看着风言的面颊出神,他的手无意识的轻轻搅动着风言的头发,一个少年走到他身边。

“大人,您也休息一会吧。”说话的人是一直带领这些人跟随在后面的洛卡,他是安王派来的,同为黑少的成员之一,但是现在他已经是风言的侍卫,自然叫身为风言贴身侍卫的阿洛大人。

他的名字是阿洛起的,因为他知道风言不喜欢那编号。

“不用了,我不累……”阿洛摇头,“你赶快让兄弟们分班守夜或者休息吧,大家都已经劳累了好久了……”

“属下晓得,但是大人……”

“我知道了,我会休息的。”阿洛打起精神,道:“殿下还等着我来照顾,我若不休息好,怎么能照顾殿下,对不对?”

洛卡的面上挤出了一丝微笑,身为黑少的他们,实在是不习惯笑啊。

阿洛整理了一下身下的地面,山地不脏,天气也很温和,天气也很好,没有任何天气突变的预兆,席地就可以睡觉,所以阿洛只是略微整理了一下身下的杂草,就合身在风言身边躺了下来。

风言的呼吸很短促,显然呼吸不畅,阿洛听着风言的呼吸声,看着风言在火光下时明时暗的侧脸,渐渐沉入了梦乡……

灿烂的阳光洒下,阿洛站在最大的那棵树下,有些紧张的张望着。

奇怪……我在等什么?阿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他看向自己的身上,自己穿着黑『色』的黑少制服,却戴着光明王府特有的徽章,颇为不伦不类。

现在……现在是午后吧,为什么风都竟然不下雨?阿洛抬头看了看纯净的如同一整块蓝宝石的天空,风都的空中,随时随地都有着云,时刻准备着下雨呢……

莫非这里不是风都?

刚刚开始怀疑,阿洛就感觉到漫天的雨点瞬间倾泻而下!

真是怪了!阿洛觉得这雨点好像有些虚假,打在自己身上并不怎么沉重,更感觉不到凉意,但是自己的视线里,衣服却全湿了。

难道我是在做梦?

不过,很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想法让他否决了这个想法。

这不是梦,不是……一定不是!

一定是因为自己站在树下,所以雨没有直接打在自己身上……

阿洛回身看向身后的大树,大树依然沐浴在祥和的阳光里……

阳光?

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老鼠一般,阳光一瞬间消失不见,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雨中悄悄的响过:“真是个脑袋混『乱』的家伙。”

但是,阿洛却毫无所觉,他满是期盼的看向前方。

似乎有一阵波动传来,整个世界好像被什么东西过滤了一般,清晰了起来。

雨滴打在树叶上的啪嗒声,雨滴滴落脖子的凉意,不小心滑落眼帘的雨水让眼前略微模糊了,雨水交织的世界也蒙胧了起来。

自己在期盼什么?阿洛任凭雨水洒落在自己身上,而没有张开护罩,更没有带雨具。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但是,却好像少了些什么。

感受着那熟悉的凉意,这确实是风都的雨,这里也确实是风言的学校……

风言!

阿洛突然想起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

自己是来接风言回家的!

只是,为什么会在午后大雨磅礴的时候接风言回家,阿洛就又有一些『迷』糊起来,但是这怀疑却被某种力量强行驱离了他的脑海。

眼前的雨帘一阵波动,一个小小的人影从雨幕里走出来,他已经被雨水淋的万分狼狈,正踉跄的向阿洛这边跑来。

“风言!”阿洛叫了起来,他跑了上去,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外衣解下,自己像一个女孩子。

真是的,我哪里像女孩子!我都会爬树了!

风言伸出手去,一朵蝴蝶兰在他的手里轻轻悬浮着,引来了笨笨的蝴蝶在身边盘绕。

“去吧!”风言轻轻的挥了一下手,蝴蝶兰冉冉升起,在半空中飘飘而行,好像真的成了一只蝴蝶。

从小,风言就表现出了卓越的魔法控制力,这让他被所有人当成了魔法的天才。

只是爸爸却不准他到任何学校上学,因为怕他身体受不了……

真是的,我很健康啊!

风言轻轻的扭着自己的小手,直到骨节有些发白了。

哥哥能够把手握的噼啪噼啪响呢!

一想到,风言就觉得羡慕,哥哥还说,学校里有好多人都很厉害呢。

只是,他并不觉得呆在家里是什么坏事,比起在学校和很多人呆在一起,风言更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想心事。

蝴蝶兰在空中缓缓飘动,风言逗弄着蝴蝶们,等他们真的以为这是一只蝴蝶了,风言就收回了自己的力量。

于是,蝴蝶兰就那么飘落下来,落进了穿过花园的小河里。

蝴蝶们追着蝴蝶兰顺着水流飞着,直到发现蝴蝶兰竟然没有丝毫的挣扎的意思时,才发现,原来这并不是蝴蝶,然后恨恨的飞起来。

如果他们的脑袋足够聪明的话,大概会来找风言的麻烦,只是他们却并不知道,这是风言在捣鬼。

风言在河边的圆石上坐下来,把脚丫儿伸进了水里,开心的笑着,这笑声在花园里回『荡』,似乎连花儿都在欢欣。

一个声音从花园的入口传来:“风言!小风言!小风风!小言言!小言风!小风!小言!臭小子风言!我回来了!”

一个庞大的身影从入口的月门里冲进来,狂奔过了花园里的小道,那感觉就好像犀牛冲过了花园一般,带起的劲风把蝴蝶兰的花瓣都卷起来,漫天飞舞。

那巨大的身影冲到风言身边,并不停留,一把抓起了风言,抱在怀里,猛的跳过了小河,落在了对面,把风言举起来,哈哈大笑道:“风言,想没想我!”

“不想!臭小子威伯!你才臭呢!”风言踢打着自己的脚丫,脚丫上的水落了威伯满身,威伯却丝毫不在意,他哈哈笑道:“敢说不想我,看我把你丢进河里去!”威伯把风言倒转过来,悬在河上。

风言屹然不惧,呵呵直笑。

“还笑!”威伯把手稍微松了一下,风言向下一滑,发梢落进了河里。

“怕不怕!”威伯再次威胁。

“才不怕!怕你是小狗!”风言大做鬼脸,然后大摇其头道:“不要把我的头发弄湿了啊!”

“切!”威伯做出不屑的表情,把风言向河中央丢过去,道:“你看我敢不敢!”

“啊!救命啊!”风言尖叫起来,吓的缩成一团,看着河水渐渐『逼』近,他知道自己再差一尺就要落进河水里。

“嘿!怕不怕!”在要落到河水里前一瞬间,一双大手稳稳的抓住他,威伯戏谑的声音传来,风言又强硬起来:“我才不怕!”

“不怕,我再丢!”威伯一抬手,风言立刻又化为了空中飞人,向河里落去,风言的尖叫声就在花园里来回回『荡』,一开始还是尖叫,后来却成了大笑了。

“哎呀,我失手了!”威伯最后一次把风言丢出去,却失手丢的远了一些。

本来,他是把风言丢向河的另外一边,自己先跳过去,再把风言接住,如此来回几次,风言已经习惯了。

但是这次,威伯却并没有跳过来。

听到风言的声音从远方传来,风言吓的哇哇大叫。

只是,他怎么可能掉在地上,一双大手稳稳的接住了他,然后他整个人都窝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爸爸!”风言欢叫起来,抱着他的,是一个身穿华服的年轻人,若不是打扮的非常成熟,面上还有一些胡子茬,简直会被人误会成威伯的双胞胎哥哥。

他的身高比威伯更高,在他的怀里,风言就好像一个布娃娃一般细小。

轻轻的拍了拍风言的小脑瓜,爸爸眼睛一瞪,对威伯道:“还不过来!”

威伯抓抓脑袋,嘿嘿笑着走过来,爸爸把风言托到自己的肩头,伸手向威伯敲去,敲的威伯抱头鼠串。

“妈妈!爸爸他欺负我!”威伯终于找到了救星,因为他看到一个绝美的少『妇』走进了园子,正微笑着看着打闹的父子三人。

“你怎么还跟孩子一样!”做母亲的,自然是疼爱儿子的,她把威伯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小小的身躯想要保护块头庞大的威伯,说不出的可笑。

她白了父亲一眼,当父亲的立刻慌『乱』起来,解释道:“那臭小子欺负风言,我当然要教训教训他!子不教,父之过嘛!”

“告诉妈妈,你又怎么欺负弟弟了?”当母亲的要秉公处理两个儿子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怎么相信威伯会欺负风言。

“我哪里有,我在陪风言玩啊!”威伯一边无辜的眨着眼睛,一边乞求般的看着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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