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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背叛的心(全)(1 / 1)

(小哈不得不说抱歉……特别是对vip的朋友,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久没有更新了,不过实在是没办法,考试连成片了……后天考试最后一科,然后第二天就上车回家,24小时后到家,休息一晚上,就全面恢复更新,各位相互转告吧……为小哈祈祷吧……)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吗?二王子失魂落魄的看着威伯,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心中有一种钻心的痛。

他终于失去了一切了吗?

不,他不要,他要向威伯解释,他不是要害他,他让这些死灵埋伏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让他不离开,不去救风言而已,他对威伯本身,没有任何的恶意。

他甚至没有看到那些死灵已经对威伯发起了进攻,他甚至也没看到,那个“陪同”他从皇宫回来的“特使”正『露』出狰狞的笑容。

然后,一道亮到可以掩盖一切的光亮突然划过了大厅。

特使微笑的表情甚至没有扩散到耳根,就已经凝结了。

没有任何花俏的,威伯一剑把最先扑上来的两个死灵化为了四截。

虽然绝对实力仅仅比风言强上那么一点,但是威伯和风言有着绝对的不同。

他的力量正是那至刚至烈的光系力量,他的肉体的力量和光明力量已经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光明的力量,那是无坚不摧,所向无敌的力量,而他手中的剑虽然没有暗日杖那么多的变化,但是在威力上绝对称的上是超强!

当初平阗皇把光明圣剑赐予了威伯的时候,是否会想到,这把剑的剑尖对准的,将会是自己……

光明系和暗黑系,没有绝对的相克与相生,也没有绝对的强与弱,不过威伯的力量,显然是代表了光明力量最为正面的力量,而那些死灵,所代表的,却是最为负面的力量。

一个是最浓重的阴影,一个是最耀眼的阳光,到底是谁胜过谁,就要看个人的实力了。

而威伯的战斗本能与战斗技巧,显然是那些已经完全失去自己的神智的僵尸所不能比肩的。

一招,仅仅一招,面对那恐怖的,如同天神之威的恐怖力量。所有的不知道畏惧为何物的死灵竟然都颤栗了起来。

“殿下,此时是您显示您对陛下的忠诚的时候了。”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了起来,“陛下的计划绝对不能被打扰。”

“陛下的计划?”二王子有些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他内心是如此的痛苦,痛苦到面孔狰狞的扭曲。

“是的,陛下的计划需要您的协助,难道您不希望陛下能够躲过死神的威胁吗?难道您不希望能够成为真正的储君吗?如果陛下此时失去了他宝贵的生命,难道您能和大王子争夺那帝位吗?”

那阴柔的声音,如同一股冷风吹进了二王子的心里,他因为巨大的变化而处于停顿状态的内心清醒了,而此时最先醒来的,却是名为野心的恶魔。

“对不起,威伯,我不得不这么做。”二王子面『色』有着痛苦,有着羞愧,也有着挣扎,但是他的声音却是如此的坚定:“来人,把光明王拿下!”

威伯那光芒四『射』的长剑让死灵们不敢靠近,但是那些侍卫们却并不担心这些,虽然光明的力量可以灼伤他们,但是他们对这力量却不像死灵那般是畏惧。

看着自己昔日的伙伴向自己冲来,威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冲在最前面的,就是克威尔,他如同疯狂一般冲了过来,一边是他发誓效忠,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主人,一边是他最为尊敬,曾经把他当成目标的光明智将。不,此时他达到了一个军人所能达到的最过的话。

他不过是个普通的老人,不,只是一个拥有着老人心的普通中年人,但是为什么他的话却被自己从来不开窍的脑袋深深的记住?

自己今天确实是想了好多,想了好多,好多自己以为已经忘记的事情,都自己浮现了出来。

他们以前好像被封存在一个密闭的容器里,那尖锐的背叛却像一跟针,一根锥子,一把刀一般把那密不透风的容器破开,把一切沉淀在记忆深处的东西呈现出来。

二王子的表情是如此的阴冷,没有一丝他记忆中的和蔼可亲的样子。没有一丝那宽厚的长兄的样子,更没有一点当初被他们全心爱戴的统帅的样子。

也许,自己应该就这样死去吧……自己能把这些人杀掉吗?

威伯有一瞬间的软弱,但是一个凄厉的叫喊声在他的脑海里面响了起来。

“哥哥――”

“风言!”威伯猛然间挣开了眼睛。

小玄的嘴角流着血,他的力量根本不足以把克威尔的长剑咬住,不过他不能不这么做。

虽然风言在他的心里是第一位的,但是他自己却绝对不是排在第二位。

有太多的人比自己更重要了。

明角,维里,那个讨厌的好儿,对别人霸道,却对自己温柔的依琳,还有好多,好多好多人……

这其中还包括了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他不能看着他在自己的眼前死去。不只是风言还在等着他救,他发觉自己此时并没有想到风言,他心中此时只有威伯而已。

他的心中也没有自己。

他的身体几乎没有得到大脑的指令就已经自己扑了出去,咬住了那对他来说,太长也太大的长剑。

他已经来不及使用任何的魔法,那些华丽的,有趣的魔法在这一刻已经帮不上任何忙。

在他咬住长剑的瞬间,他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会死去,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风言,人死了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也许会化为另外一种存在,也许会成为天使,也许……

也许会完全消散,再也不存在了,是吗?

是啊,所以我不要死,我也不要我所有在乎的人死。

我也不要死,我也不要风言死。

傻小玄,人都会死的,没有人能长生不老的……

暗黑魔法里面,就有东西可以让人不老不死,不是吗?

人总会死的,总会死的,发现那魔法的人,也死了,不是吗?

那,人为什么要死呢?

不知道,不过,不到活得已经腻到极点,再也不想活了,我绝对不会死的。

那我也要一直陪着风言,一直到那一天,风言不死的话,我也不要死。

为什么?

因为跟风言在一起,绝对不会感觉到活得腻到极点,也绝对不会不想活的。除非风言先不要我了。

那,你要保证哦,我没有死之前,你一定不要死。

我保证,我不会比风言先死的。

我保证过,风言,不过,我不能让你死,我也不能让维里他们死,也不能让明角死,也不能让威伯死。

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东西啊!

我们真傻,是吗,我们竟然讨论死的问题,那多么的不吉利啊,早知道,就不要讨论那东西的,那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小玄死死的咬紧了那长剑,然后闭上了眼睛。

但是,那长剑的力量比他想像中要小了很多。

他的嘴角被划破了,舌头被刺伤了,身体却没有被刺穿。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克威尔那看似癫狂的双眼。

那里面有痛苦,有挣扎,也有担忧。

“小玄!”威伯怒吼了起来,他身上奇迹般得爆发出了耀眼的光芒,整个大厅竟然在一瞬间静止了下来。

这就是领域吗?这就是掌控自己的领域内的一切的力量吗?这就是绝对属于自己的战斗领域吗?

但愿天神保佑自己,这力量千万不要来的太晚,千万不要来的太晚。

威伯把克威尔踢了出去,惶急的把小玄抱了起来。

我没事。小玄在向他传达着这个消息。

虽然他嘴角流着血,虽然他的身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但是他的嘴角却有一丝微笑。

“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冲出去吧!”小玄的目光看向了天花板。

那上面毫无疑问的布着强力的结界,但是在威伯突然获得了突破的力量面前,那结界是如此的脆弱。

就连当初用异阶晶石推动的护罩都无法阻挡红衣的拳头,此时这并不是特别强的护罩当然也无法阻挡威伯。

更何况,他手里还拿着那柄光明圣剑。

咔嚓一声轻响,结界被轻易的突破,那砖瓦甚至在威伯的长剑刺到之前,就已经被强烈的光元素融化了。

威伯化为了一道光柱,直『射』向京都的天空,他全力的一跃竟然让他向冲天的巨炮一样突破了层层阻隔在了天空和地面之间的结界,甚至穿出了那保护京都不让京都遭遇风雨的结界。

虽然这些结界在平时并没有防御的力量,但是那高度却是让人望而生畏的。

京都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这光柱。

国师检查着被放在解剖台上的两具尸体,他们的胸膛已经被剖开,『露』出了胸腔。

国师的面上非常的凝重,他们的外表没有任何的伤痕,但是心脏却已经被绞成了碎片。

“他用的什么武器?”国师用没有任何感情的语调问身后站着的女死灵法师。

“是一把奇怪的魔法杖,上面可以『射』出来奇怪的黑『色』细丝。”女死灵法师小心翼翼的回答。

“难道是……”国师从来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孔竟然瞬间动容。

“那魔法杖在哪里?”国师紧紧的抓住了女死灵法师柔弱的脖子。

看到女死灵法师的表情,国师明白,自己的属下到底还是把这件事情搞砸了。

“滚,若不是还需要利用你来控制大王子,我现在就杀了你!”国师把女死灵法师丢了出去,死灵法师撞到了墙上,却一声不敢吭得溜了出去。

国师看向另外一个太子,在那个台子上,风言正静静得躺着。

他的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扒开,『露』出了左胸。

若不是心脏越新鲜越好的话,恐怕此时他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不知道怎么样了。”平阗皇患得患失的看着武王府的方向。

先给光明智将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身份,再夺取他的身体,利用自己这个身体遗留下的各种势力,重新成为这个国家的国王。甚至还可以借用他那刻意被人塑造出来的高大形象征服整个大陆。

还有什么能比纯光明体质的人征服这个光明大陆更合理的吗?

只要合理的利用舆论的力量,自己就可以节省大量的人力物力,达到统治这个大陆的目的。

就算退一万步讲,自己也可以多活上好多年,不是吗?

所以,当初国师把自己从沉睡中唤醒,通过激发生命潜能的方法让自己得到了最后的几天的清醒,并告诉了自己这个可以永生的方法的时候,自己就在内心赞同了这个计划。

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死,国师就无法背叛自己。

他和国师之间保持了太多的秘密。

虽然一直没有人知道国师的存在,但是他的确是这个王国的地下力量的掌控者。

他甚至还想好了,当自己换的新身体老了的时候,就可以从新身体的后代里面挑选一个最完美的身体,重新活一次。

如果可以这样重复,那么他就可以永远的活下去。

有国师手里的势力帮助,自己想必会很容易得到整个大陆吧。

他忽略了,自己以前同样得到了国师的帮助,而自己以前也曾经拥有过年轻力壮的身体。

但是,他那时候也并没有能统治整个大陆。

“日食快开始了。”国师淡淡的道。

“日食?”平阗皇紧张起来,“祭奠要开始了?为什么他们还没回来?”

“不用担心,还有时间。这次日食可以持续至少十五分钟呢。只要抓到他,几秒钟内就可以把他带到这里来。祭奠只需要几分钟。”国师没有任何的语调的声音根本听不出来是在宽慰平阗皇。

也许,他内心更希望的是,让这个可恶的老头就这么死掉?

虽然他们被栓在了一条线上,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那么和谐。

他们之间有一条恐怖的契约,由众神作证的契约,现在他们谁都无法改变想法了。

“就算无法抓到他,也不会影响仪式的进行。那仪式真正所消耗的时间不过是几秒钟而已。只要那项链还呆在他的身上,我就有把握让你安全的转移到他的身上。”

“是否要在日食的时候,准时开始仪式呢?如果你愿意,你可以等到夜晚,虽然那样效果会差一点。”国师道,“如果要在日食的时候准时举行,现在你就要开始准备了。”

“当然要在日食的时候。”平阗皇道,“你不是说日食的时候,效果更好吗?”

“如您所愿!”国师的面上『露』出了阴毒的笑容,“我在这件事情上无法违抗您,所以,我服从您的决定。”

“不……”平阗皇的面『色』惨变,他终于知道,自己也落入了这个阴谋家的圈套。

契约并不一定可信,因为世界上没有真正完善的契约,也不存在没有空子可钻的契约。

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小心的堤防国师的每一句话,但是,此时他已经心神大『乱』了。

一步走差,立刻满盘结束。

国师没有等他说出来那句反对的话,因为如果他说出来的话,受到契约的反噬的人将会成为国师自己。

国师挥手,一道烟雾笼罩了平阗皇的身躯,平阗皇带着不甘心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您并非没有机会啊!国师内心非常得意,他看着平阗皇沉睡的面孔,想。如果我的属下恰好可以抓到他,或者他屈服在了你的二儿子的权威之下,那么,你就拥有一个新的身体了。我不能在仪式中玩任何的花招。

让我们来赌一下,到底命运之神眷顾的人是谁吧!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光柱冲向了天空。

国师看到了那道直冲天际的光柱,平板的面孔上竟然浮现出了残忍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可恶的契约了。因为这可恶的契约,自己已经为圣林帝国服务了很多年,有谁知道,标榜光明圣洁的圣林帝国,竟然是利用黑暗的力量来维持自己的统治。

平阗皇和国师身处皇宫的一角,正是当初威伯来过的小院落。

此时,小院落里面正搭建着一个小小的祭坛。

祭坛由黑『色』的石头搭建而成,在祭坛上镶嵌着各种动物的头骨和牙齿。这里面甚至有传说中龙族的骨头在内。

在秋日的阳光下,小小的祭坛闪耀着奇异的光泽。

国师看了看天『色』,对身后静静的站立着的几个黑衣人道:“是时候了,把他抬上去吧。”

黑衣人默默的把平阗皇抬到了祭坛上,国师轻轻的念了几句咒文,如同动物的肋骨一般的白『色』物体从祭坛的两边伸了出来,把平阗皇固定在上面。

除了平阗皇躺的地方,祭坛上还有另外两个位置,现在空着的两个,一个非常的大,肯定是为了威伯预留的,一个非常的小,看来是为了风言准备的了。

其实真正的仪式是由祭坛自己完成的,国师偶然发现了这个祭坛的核心部件,试验了无数次,才找到了这它的真正用法。

国师所能掌握的,不过是仪式开始的时间而已。

一旦这个仪式开始进行,就没有任何的人可以中止他了,是成功还是失败,也只能由这祭坛自己把握。

国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准备的工作,如果此时威伯在他的手里,那就更完美了。不过,此时剩下的空位置正突兀的摆在那里。让这仪式充满了异样的诡异。偏偏国师的表现好像是威伯已经躺到了那里一般。

国师命令黑衣人把风言放到了祭坛上。

这次他启动了剩下的两个束缚环,风言弱小的身躯和那属于威伯的空位已经被威伯锁了起来。

国师很清楚,威伯肯定是抓不到了,因为他看到,就在那光柱冲天而起的时候,一道快到极点的光正『射』向了空中的威伯。

双胞胎被刚刚收到的消息惊呆了,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风言有危险?风言被死灵击伤?风言被人抓去了?

天哪,他们刚刚就拥有不好的预感,刚才风言离开的时候,他们就如此的不安,为什么他们不阻拦住他呢?为什么他们不跟着去呢?

他们是风言的守护骑士啊!

双胞胎疯了一般把告诉他们这消息的人甩在身后,骑到了怒闪狂电的身上疯了一般飞了出去。

院长好不容易回来了,正想跑来教训他们,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么一幕。

院长拉住同样失魂落魄的依琳,问她到底怎么了。

依琳早已经泣不成声,她吓坏了。但是她知道院长很可能能帮上忙,所以还是坚持着对院长说了一遍。

听了依琳所说的话,院长呆住了,他没想到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平阗皇竟然真的想对风言不利。

他几乎想都没想,就道:“依琳,你赶快回家去,京都要有大『乱』了,不要在外面『乱』跑!我去宣布测试暂时结束,然后我去想办法救援风言!”

“院长!风言不会有事情,是吗?”依琳瞪着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的看着院长。

院长轻轻的抚了一下依琳的头发,道:“别担心,风言不会有事情的。快点回去吧,不然会有危险的。”

依琳目送院长匆匆离开,突然下定了决心,她要赶快回去,她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哥哥和爸爸,她要去救风言。

也许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份力量。

更何况,以宰相和少相的影响力,这力量并不可小觑。

星连有些无聊的站在明晶堂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虽然光明之祭已经结束了,但是那些客人还都没有离开,他们好不容易来一次京都,怎么说也要好好的逛逛,所以此时明晶堂可谓是晶石展览后的另外一个高峰。

风言维里他们都去考试了,隐冥和红衣他们在重建大漠烈火楼,而自己却在无聊的呆在这里。

有些时候,他非常的羡慕维里他们,他们可以到皇家学院学习,可以得到系统的教育。这种感觉在平时还不怎么显眼,但是今天是他们毕业的日子,自己竟然还没有进去过那真正的象牙塔。所以今天星连分外的敏感。

突然,他看到隐冥从门外冲了进来,他从来没有太多感情的变化的面孔上却满是惶恐。

风言有危险!

风言有危险!这个消息在京都以想像不到的速度传播。

从风悟和安全司那里传到了火形和他手下的精灵小队的成员那里,然后又传到了整个新兴会,然后传遍了整条街,传遍了所有认识风言的人。

整个京都都在『骚』动,一股虽然说不上庞大,但是绝对不可小觑的势力渐渐行动了起来。

院长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还滞留在京都的光长老和沁月以及其他的光明神殿的成员。

虽然已经完全沦落为了研究机构,但是神殿依然拥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神殿除了研究人员,还有少量的神殿武士,他们虽然人数非常少,只有十多人,但是每个人都精心研究过光之信念。

光长老只带来了四个中年的神殿武士,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拥有和红衣相当的实力。

四个红衣,绝对是非常恐怖的力量!如果运用得当,他们甚至可以把整个京都都翻过来。

“你难道真得要和陛下翻脸吗?”光长老有些担忧的看着院长,“失去了皇家的支持,皇家学院要怎么发展下去呢?”

“皇家学院有责任纠正在位者的错误,历代的皇家学院的院长都拥有这个权利。虽然从来没有一个前辈行使过这个权力,但是并不代表我就不会这么做。我要去觐见陛下。”

“爷爷,威伯也有危险。”沁月有些担忧的看着光长老道:“我感觉到他的能量的『骚』动了。”

不用她说,此时,一股强烈到极点的光系力量的波动从城中心的方向传来。

威伯抱着小玄高高的跃起,他穿过了无数层结界,直冲向了那蔚蓝的天空。冲向了那燃烧的太阳。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跳这么高,看着自己脚下那越变越小的武王府,他不由想起了当初在光明坛上俯瞰大地的感觉。

为什么忠诚总是遇到背叛?是否没有背叛,就不存在忠诚?

为什么和平总是被杀戮破坏?是否没有杀戮,就没有人会珍惜和平?

为什么善良却总是遭受强权?是否没有强权的帝王,就没有善良的人民?

为什么?这一切都在按照什么秩序而运行呢?是什么在背后支配着这一切运行?

是神?是帝王?还是其他的什么?

人都会习惯与某种事物,也许因为他存在的太久,也许他来的太容易,长久之后,人们就忽略了他的重要『性』。

和平是如此,忠诚是如此,友谊是如此,其他的感情也是如此。

二王子温和的声音在威伯的耳边缠绕着。人们一旦习惯了他,就不会在珍惜他,然后,人们就会被其他的看起来很重要的事情所引诱,人们总会改变的,有人是成长,有人是退步,有人是升华,有人是堕落,有人是坚定,有人是『迷』失……

人们总会被各种yu望所左右,所以人们都会『迷』失的。如果有一天,我也『迷』失了我自己,威伯,你要怎么做?

不会,殿下是不会『迷』失的!

不,任何人都有可能『迷』失掉自己,也许是暂时的『迷』失,也许是永远的『迷』失,但是人只有一次机会,人不可能使时间倒流,人不可能重新选择……

所以,威伯,如果有一天我变了,变坏了,如果有一天我『迷』失了我自己,『迷』失了现在坚持的准则,那么,威伯,到时候就把你的长剑刺进我这里吧……

二王子重重的拍胸膛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但是自己为什么却感觉不到他的心了?

威伯已经升到了最高点,但他竟然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放眼看向眼前的大地,这广博的大地,这经历了千万年岁月洗礼的大地,为什么总是被最无辜的人的鲜血染红?

而这巍峨的高山,这蜿蜒的长河,这广袤的平原,这静谧的湖泊,到底是在为谁而存在?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一剑在手,又有几人能够快意恩仇?

昂首发出一声怒吼,怒吼声如同闷雷一般在天空回『荡』。

透过了屋顶破开的大洞,强烈的阳光直『射』进了二王子的眼睛。

但是,他却没有感觉到眼睛的刺痛,他的心在强烈的跳动,几乎要爆炸开来。

那在心里涌动着,想喷涌而出的是什么?

那在眼角充溢着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那么的痛苦?为什么自己已经做出了决定,却又后悔?而为什么自己偏偏是这时候后悔了,在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的现在?

刚刚是什么蒙蔽了自己得心?是yu望吗?还是不信任?

也许,一切都以及结束了,自己已经完了,被自己亲手毁掉了……

一声长嘶响彻了天际,和威伯的怒吼相互应和,竟然是明角!

听到风言有危险的消息后,最为不成熟的明角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去救风言,而是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去寻求籍慰,他真得非常的害怕,他不想失去风言,不想。

所他最先想到的是去找威伯,不论是在和小玄的争吵中受了委屈,或者是被人欺负,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威伯。

虽然雷心等同与他的父亲,但是威伯却是溺爱的兄长,他从来不责怪他,他只会微笑着安慰他。

所以,在其他的人想到威伯也有危险之前,他就已经飞了出去。

而他恰好看到了威伯跳到了半空。

明角飞到了威伯的身下,转身钻到了威伯的胯下,竟然让威伯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明角的身体长得非常快,虽然仅仅一个多月大,却比怒闪狂电更高大,比之体型比较娇小的电意都不遑多让。就算是雷心,想把威伯驮起来都不怎么容易,因为他实在是太沉重了。但是明角的翅膀也远比普通的独角兽长。比之雷心的翼展都要长的多。

明角驮着威伯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线,向西督府的方向飞去。他不停的嘶叫着,但是他的叫声中,却满是惊惶。

风言,你到底在哪里?你可千万不要有事情啊!

小玄仅仅的扒着明角的鬃『毛』,盯着西督府的方向,他知道此时西督府所有的力量肯定都已经出动了,但是风言到底在哪里?

他们要到哪里去救风言呢?

既然是平阗皇派人把风言引去的,那肯定是在皇宫里面了吧。

但是他们难道要闯入皇宫里面吗?

而皇宫是那么的大,风言又会在什么地方呢?

会合了所有的人,但是他们却发现自己不知道风言到底在哪里!

连和风言有着最紧密的联系的土卫和电绝都无法感觉到风言的所在。

他们要到哪里去救风言?

现在可是分秒必争啊!

所有的人都没注意到,月亮正渐渐的移动到了大地和太阳之间,就算注意到了,他们也不会明白,日食到底和风言的生命有什么样的联系。

国师在等,他在等月亮把太阳遮住一半的时候。

到了那时,仪式就必须开始了。

国师心里很紧张,不是担心仪式无法成功,而是担心仪式会非常顺利的成功。

他知道,只要那项链戴在威伯的脖子上,平阗皇的灵魂就有可能平安无事的被转移到威伯的身上。

那就表示,他和平阗皇之间的契约将会延续下去,直到他的身体都化为了飞灰,才有可能得到解脱。

太阳的边缘渐渐的『露』出了些微的黑沿,月亮终于悄悄侵蚀了太阳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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