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13(1 / 1)

乘坐电梯来到了四层,当电梯刚开后一堵白色的巨墙直冲入我的眼中,它直连天花板,如同是伫立于此的白色巨人,庄严且肃穆。

我当场就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怪不得每次坐电梯时一到四五层就开始变慢了,原来有这么高啊,看来五层也不会差到哪去。

我走出了电梯,仔细观察起来,眼前的围墙差不多有20多米高,比我去过的二三七八这几层都要高,这几层也就5米左右,和这四层相比那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又朝四周看去,这里被围墙分割出了一条环型的过道,过道的宽度大概为6米,围墙中有座门与电梯门相对,大小和电梯门相近有两米多高。

门板的结构和电梯门一样是伸缩型,颜色和围墙不一样,是比较的灰色,估计每座电梯门对面都应该有座和这一样的门,不过也解释了为什么中间的那部电梯平时都没有人去用了,原来它就是整个基地的要害。

走到对门前,我先伸出手放在围墙前,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到脑中,像是冬天里的铁块一样,很冷,应该是某种合金,外层的白色应该是什么涂料,随后我便走到门口处。

我抓着凹在门板的把手试图打开门,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的力气太小了才没有打开门,然后调整身位站在左侧,双手同时抓住左边的把手使劲向左拉,试了几次后我又站在右边又拉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我放弃了直接去打开门的想法,想想也是这里的门应该不会被直接打开的,在观察了一会儿后我发现在右侧的门框中有块小挡板,因为缝隙太小所以不去仔细观察很难被发现。

档板有一个小按钮,我试着按了一下,挡板就自动向上拉开,里面是一块读卡器,这时我想起了马叔给我的卡片,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卡片放在上面。

当我放上去之后,原本冒着红光的读卡器变成了黄色,之后两边的门板向里缩去。

我呆呆看着门被打开,想到我之前拉门的蠢态,不由得吐出一句“艹。”,这样真的显得我很呆。

进入内部,里面和7层一样被十字型的通道划分为四个区域,那中间正中那部电梯。

路上的人并不算多,除了巡逻的士兵外就剩下几名穿白大褂的人在走动了。

我直接朝交叉口走去,不出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座路标,有四个路牌指向四块区域,上面分别写着——静疗区,诊疗区,实验区以及食堂,我刚刚是从诊疗区与实验区间的道路走来的。

在了解了这里的大体分布后,我便向静疗区走去。

静疗区的主体是座四层高的小楼,有三道门,其中最大的那座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它是正门,那么其它两座就是侧门。

考虑到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我选择从正门进入,毕竟从侧门确实会显得我很鬼鬼祟祟的。

里面的布局和外面那些医院的住院楼一样,有前台和护士,也有来有往的人。

我径直走向电梯,一共有四座,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左侧的侧门正好就在电梯附近,什么后现代主义设计,算了,现在还是赶紧找到李淼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按下三楼的按钮后我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电梯门关闭,好在没有其他人进来。

在无人的电梯里我长舒了一口气,一路上,我一直都紧绷着神经生怕出些差错让别人注意到我,我真的很怕和别人过多的交流,所以才一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避免过度引人注目。

十几秒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我平复心情,走出电梯。

看着这些紧挨着的房间,我有点后悔没有问张叔门牌号是多少了,现在能做的只有把两个方向的第五间都看一遍了。

先从最近的开始吧,我礼貌的敲了在左边的第五个房门,里面并没有什么回应,我按下门把也没有打开房门,随后我转身又去敲右边的,里面依然也没有什么回应门也打不开。

“啊?”平淡的语气却透露出我极大的疑惑,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张叔说的有问题还是李淼并没有在这里。

突然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连忙转身,在看清是谁后我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抱怨道“你别这样子,很吓人的啊。”。

拍我肩的人我自然认识——李怜玉,是和我在集训营里的同一批的队友。

我的思绪被拉回到三个月前我加入集训营的前一天,那时候我刚因为一场车祸而被曝露出是能力者的,听周卫民说当时的状况那叫一个生理不适,我一开始也不信直到周卫民将现场照片给我看后我明白为什么会生理不适。

起因是一个刚破产的老登,在当天顿敢人生无意后便灌了一两瓶白的,当时那叫一个情绪激动,就准备开上他的小越野去马路上放松一下心情,草本植物的!要不是我现在在这里,我高低把他扬了,听说后面还因为我是能力者居然还能给他减刑,草本植物的!!

刚开始他还能控制得住自己停下来等待红绿灯什么的,可惜这样的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之后他便在迷糊中将油门直踩到底。

而我当时刚结束痛苦的加班正走在去往路对面公交站的斑马线上嘴中不断骂道“他母亲的,什么黑心”,话还没说完我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从侧面顶着我的腰,这东西的速度奇快,还未等我反应这东西就带着我撞上了路旁的路灯上,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坚挺的路灯也承受不了这凶猛的撞击,从中间断开直接砸向越野车的车顶,深陷下去的凹痕仿佛是在展示这场车祸的惨烈。

那老登倒好像个没事人一样下了车,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他扶额走了几步便感到踩到了什么,他低下身看了一眼差点没把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那是一截肠子,一截断肠,血肉模糊的样子令人作呕,这时他才发觉空气中除了刺鼻的焦味外还夹杂些其它气味,他扭过头望了望开过的道路,路上发黑的车轮印上有着些黑红色的液体,不远外还有一只穿着半截裤子的断腿,这一刻他的后背直发凉,本来就有点发抖的双腿抖的更加历害,脸上写满了惊恐之色,他颤巍的转过身。

只是看了一眼就愣在了原地,他看到在车与路灯中夹着一个人,这人的身体都被卷入车底露出只剩下半个的脑袋。

那老登那见过这阵仗,当时跪倒在地双手捂着口鼻,但依然控制不住的吐了出来。

我渐渐恢复意识,能明确感到头很昏,像是被人用力敲打过的一样,平时开阔的视野变小了许多,身体也变得沉重了许多。

当我试图从缝隙间爬出来时,才发现我的左手的骨头已经全部断裂,甚至还有些碎骨从肉里面露了出来,一两根断骨刺穿皮肤露了出来,左手像水一样瘫软,好在右手并无大碍,手镯也还在手上面。

我艰难的用右手撑着车盖,然后从缝隙中爬了出来,腹中的内脏在地上摩擦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我倚在一旁的石柱上,我的左腿已经不知道被撞飞到了哪里,小腹上的皮肉也缺了一大半,肠子直接露在外面,低下头我能直接看到我的一部分内脏和骨头,强烈的痛感充斥于脑中。

沉重感越发严重,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我的吐息也跟着变得越发沉重,胸口在来回收缩带动身上的器官一起运动,我闭上眼开,这次真的太严重了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最多也就断个手指。

现在的我只觉得很累很痛苦,前所未有的睡意在笼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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